儿童孤独症谱系障碍个体中恐惧和生气情绪线索的视觉整合:一项EEG研究
前言:
一直以来,人类心理学的进化方法将非语言情绪线索与为生存的生物学需要联系在一起,在各式的负性情绪中尤其是恐惧和愤怒的面部及身体表情。
在人类的心理过程当中,恐惧和愤怒的视觉信息释放不同的适应性反应。
面部表情及身体姿势在一个人对他人的感知当中扮演了一个重要的角色。
在自然界中,面部和身体线索通常是同时呈现的,在情绪解释过程中,身体语言也被用来确认面部线索。
孤独症个体解读情绪视觉线索十分困难,且通常孤独症个体主要关注面孔的下半部分脸和嘴巴区域,相比正常发育的个体更多注视眼睛的区域。
在EEG研究的当中,面孔刺激会诱发N170,另外一些研究发现P1会早于N170出现。
研究假设:
在既往对正常发育个体(TD组)的研究当中,在合成的面部和身体图片中显示不一致时,被试的反应时较慢,因为他们试图区分或纠正两种情绪,已知ASD组情绪处理困难:
假设一:就ASD组而言,在脑电图波形形态上恐惧和愤怒反应的没有差异。
假设二:如果TD组和ASD组的特征整合机制不同,那么处理不一致刺激的结果在行为和脑电图波形上也会不同。
研究方法:
选取ASD被试15名,来自私人特殊教育学校,被诊断为:阿斯伯格,PDD-NOS或高功能ASD,被试量表采用TOPL-2,父母被要求使用Pragmatic Language Observation Scale评估被试的语言能力。
实验材料:
我们采用了之前在脑电或核磁实验中使用的显示愤怒和恐惧表情的面部-身体摄影刺激集,身体刺激包括来自身体表现动作刺激测试的20张Gy-scale照片,面部刺激是来自NimStim数据库的20张Gy-scale照片,10名模特(5男5女)分别以恐惧和愤怒的姿势拍照。
实验程序:
坐在距离电脑屏幕80CM的隔音间,并戴着EEG帽,注视屏幕,尽可能准确和快速地判断刺激照片表达的是恐惧还是愤怒,但需要根据面部表情来判断情绪。刺激呈现1000MS,随后黑屏2000MS,被试手分配在FEAR/ANGER按钮上。
实验共4个BLCOK,2个独立的BLOCK,单独的恐惧或愤怒面孔,单独的恐惧或愤怒身体,另外两个BLOCK,情绪一致的(恐惧脸和身体,愤怒脸和身体);情绪不一致的(恐惧脸和愤怒身体,愤怒脸和恐惧身体),各10次试次,共160试次。
4X2的实验设计
变量:
自变量:4种不同的材料
因变量:判断情绪的正确率,反应时,脑电反应
实验结果:
行为数据:
EEG结果:
结果分析;
分析方法主要使用的是方差分析
总而言之:
刺激类型都影响了P1和N170的潜伏期
TD组中,恐惧和愤怒刺激加工的机制在N170,P1不同的水平上有差异
ASD组中,在EEG的波形形态上,恐惧和愤怒刺激加工没有差异
讨论:
在所有项目中ASD组的加工恐惧的反应时更快,但不准确,与一些研究结果一致,表明了ASD组比TD组辨别恐惧的表现更差。
脑电图结果显示,在ASD组中,N170和P1组分都没有反映恐惧和愤怒表情处理的差异。假设2关于ASD组和TD组处理不一致刺激的差异是正确的,尽管行为数据没有显示出组与组之间的差异。然而,脑电图数据显示ASD组的N170对不一致刺激有较早的右侧化反应,而TD组没有。
一些理论认为孤独症个体大脑杏仁核的功能网络异常的神经联系,脑损伤限制了杏仁核的功能,导致了恐惧辨别的缺陷。另一些研究则表明并非识别缺陷,而是解译过于复杂无法解读。
与早前的一些研究一致,面部和肢体可以作为单一的单元来处理。
孤独症个体可能是通过一种寻找模式来推断视觉意义的机制来识别面部表情中包含的情感信息,而不是通过边缘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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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文献
[1] Malaia, E., Cockerham, D., & Rublein, K. (2017). Visual integration of fear and anger emotional cues by children on the autism spectrum and neurotypical peers: an EEG study. Neuropsychologia.